正看到褚相里将青棠和荔非雨抓住。
&esp;&esp;“站住!”
&esp;&esp;褚相里派出几个手下和赵无隐打,继续拽着青棠走。
&esp;&esp;青棠挣扎,“褚相里, 我杀了你, 你休想把我带走!”
&esp;&esp;褚相里抓着青棠的手腕, 神色冷峻,“由不得你。”
&esp;&esp;“你害了我师父, 难道你还指望我会喜欢上你吗?”
&esp;&esp;“杀你师父,是完成我娘的遗愿。带你走,是我的意愿。”
&esp;&esp;青棠摇头,“可是你杀我师父, 我对你只有恨,没有爱!”
&esp;&esp;褚相里看了一眼荔非雨,对青棠说:“她不是还没死,还有一口气在吗?这已经是我的让步了,我给了薄也好处,才说服他留下活口。”
&esp;&esp;青棠挣脱开褚相里,奔向荔非雨:“师父!”
&esp;&esp;褚相里抱住青棠往栈道上方拖,“我再让步一次,我会把荔非雨也带走,但是你必须跟我走!”
&esp;&esp;“褚相里,你是魔障了吗?!”
&esp;&esp;“也许,是吧。”
&esp;&esp;赵无隐冲了过来,将褚相里身边的修士一一击退,“青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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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迟曜和凌霜宗主在一处石崖露台对付薄也,薄也连连败退。
&esp;&esp;厮杀之中不断有人坠落,有的是宗门弟子,有的是杀手。
&esp;&esp;天下对绫波阁的积怨已久,只是缺一个时机,今日就是最好的时机。
&esp;&esp;薄也见大势已去,鸩巢不能再用了,愤恨地吹响了骨哨,向西逃离鸩巢。
&esp;&esp;琅霁掀开自己的袖子,手臂的红色经络浮现在皮肤上,周身涌现红光。
&esp;&esp;嘭的一声巨响。
&esp;&esp;悬崖上的阁楼燃烧起来,栈道坠落,宗门弟子和杀手被炸飞无数。
&esp;&esp;栈道上的杀手一个个接连自爆,引燃了悬崖上的楼阁,燃烧的亭台楼阁纷纷往下坠落。
&esp;&esp;赵无隐将褚相里的随从手下全都杀干净,褚相里带着青棠跑,将荔非雨留在了栈道上。
&esp;&esp;青棠说:“我要去救我师父!”
&esp;&esp;褚相里:“没救了,下去就是死。”
&esp;&esp;赵无隐挥动震天戟,劈在了褚相里的护身法器上,这次他做了完全准备。
&esp;&esp;就在二人交手时,青棠去救荔非雨了,旁边正有一个杀手朝他冲来。
&esp;&esp;赵无隐奔向青棠:“小心!”
&esp;&esp;褚相里冲向杀手,将青棠一把推开,砰的一声,栈道炸毁。
&esp;&esp;赵无隐拉着青棠的手,没有让他掉下去。
&esp;&esp;青棠往下看,褚相里的衣袍起了火,坠落到河中不知生死。
&esp;&esp;褚相里居然救了他。
&esp;&esp;可是师父快死了。
&esp;&esp;赵无隐把青棠拉起来,两人把荔非雨带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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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宁熙在绞杀杀手时,杀手正要对准宁熙的脸时,迟曜飞来了,两人一起将杀手杀了。
&esp;&esp;迟曜对宁熙说:“这里全都快塌了,快走!”
&esp;&esp;“好!”
&esp;&esp;两人一路跑着,就在即将到达通往维龙山顶的石阶与合欢宗弟子会合时,突然左侧冲来一个杀手。
&esp;&esp;“小心!”迟曜推开了宁熙。
&esp;&esp;嘭的一声,宁熙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,她就已经被迟曜推向了栈道外,大火烧掉了一切。
&esp;&esp;宁熙坠入河中,浮上水面望着炸毁的阁楼,失声痛哭,“迟曜!”
&esp;&esp;鸩巢的栈道绵延十余里,一眼望不到头,现在全都在坠落。
&esp;&esp;青棠和赵无隐带着荔非雨来到维龙山顶。
&esp;&esp;“师父,撑住!”
&esp;&esp;“好。”
&esp;&esp;青棠急忙打开自己的芥子袋,拿出最好的疗伤丹药塞入荔非雨口中,“师父,回去我帮你去找结经脉的医修,把你治好。”
&esp;&esp;荔非雨摇头,“把他们都叫过来,我有事要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