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&esp;&esp;秦郅诚轮廓光影被昏黄的前车顶灯映下影子,他松了箍在叶璇手臂的手,但叶璇却仍觉得那块皮肤发烫。
&esp;&esp;真像被火焚烧,后劲儿大。
&esp;&esp;烫,痒。
&esp;&esp;“今天的事,不会再发生第二次,抱歉。”
&esp;&esp;他没有说明,但叶璇听懂了。
&esp;&esp;叶璇点头,“许医生那边,应该是误会了。”
&esp;&esp;“没误会。”是他淡漠低哑的声线。
&esp;&esp;却给叶璇压得一时语塞。
&esp;&esp;她想说的,是许小姐可能会误会咱俩有一腿。
&esp;&esp;他说的是什么?
&esp;&esp;但无论是什么,这个话题都不方便再继续,男女的话题一旦偏得深点,就再也回不去原位了。
&esp;&esp;“对了。”叶璇想起,“这件羽绒服。”
&esp;&esp;秦郅诚看她,“穿着吧,企鹅。”
&esp;&esp;“……”叶璇提唇,“好的,再见,企鹅他叔。”
&esp;&esp;秦郅诚抬眉,“岔辈了。”
&esp;&esp;“没岔辈,我和培培一辈,您自己一辈。”她皮笑肉不笑。
&esp;&esp;秦郅诚依旧面无表情的。
&esp;&esp;再次重复,“真岔辈了。”
&esp;&esp;叶璇没明白他再次重复一番是何意,秦郅诚也没有要解释的打算,下了车离开。
&esp;&esp;叶璇目送,直到他消失在别院后,风动林叶簌簌响,洒在地面一片斑驳月光。
&esp;&esp;她收回视线,甩了甩手腕,将最后一丁点儿不适感甩掉。
&esp;&esp;闭眼,轻缓。
&esp;&esp;片刻,再次望向了大院廊檐下的那个风铃。
&esp;&esp;精致,漂亮,单是一个风铃很可能就是一个普通家庭十几年的收入。
&esp;&esp;多少人想看看不到的珍品,就这样被随意挂在门外听个响儿。
&esp;&esp;而她,也不过是匆匆停留片刻,短短望一眼。
&esp;&esp;真正拥有这颗风铃,拥有这些富贵的人,并不是她。
&esp;&esp;她驱车离开。
&esp;&esp;回自己的公寓去过柴米油盐的生活。
&esp;&esp;此时此刻,叶璇怎么也不会想到,一个月后她就会坐到秦家里头,再次望向这个风铃。
&esp;&esp;并且,是以已婚的身份。
&esp;&esp;——
&esp;&esp;明月高悬,诵经将要结束。
&esp;&esp;周女士怀里抱着培培,给他喂桔子吃。
&esp;&esp;“奶奶,阿姨和叔叔不见了。”培培小嘴塞得满满的,小脑瓜惦记的事仍可多了。
&esp;&esp;周女士失笑,“他们都去工作了。”
&esp;&esp;“好,培培不打扰——”
&esp;&esp;培培拨弄着自己的小肉手,乖巧得不得了。
&esp;&esp;周女士望着懂事的孙子,心疼叹息:“可怜我这培儿了,小小年纪,父母就不在身边。”
&esp;&esp;许娴温声劝慰:“大哥大嫂在国外也是事务繁忙,待到有机会,总会回来的。”
&esp;&esp;“是啊,都好,我也就放心了,家和万事兴,都好好的就比什么都强。”周女士笑笑,“你也是我看着长大的,小娴,我看你就像看自己亲闺女一样,自然也希望你能好。”
&esp;&esp;许娴羞赧低头。
&esp;&esp;“当然,还有小璇。”周女士意味深长的嗓音飘到她耳畔,“她这些年也是跟着郅诚苦过来的,我也希望她平平安安,她若真有了什么事,寒心的不光是我,更是整个致和。”
&esp;&esp;许娴的笑停在唇角。
&esp;&esp;半晌,她点头。
&esp;&esp;“是,叶璇小姐看上去就是个有福气的,一定能平平安安的。”
&esp;&esp;诵经结束,周女士眉眼温淡,将怀中的小崽儿放下来,拍拍他的屁股。
&esp;&esp;“去吧,磕个头去。”
&esp;&esp;培培迈着小短腿颠颠跑了过去。
&esp;&esp;他站在殿外,小腿要往殿里迈,但门槛太高,差点一脚踩在上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