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芙蓉将枕头下面的簪子塞到她手里,“这便是那信物,我知你身上带些功夫,翻墙不在话下,伯府的守卫不比从前,你且安心的去,我不会再做傻事,如今我要做的,就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,至于嫁人,只要能走出这吃人的地方,嫁谁不是嫁呢。”
柳儿郑重点头,将簪子放进怀里转身便走了。
柳儿虽感觉到了姑娘和从前的不同,但是她更喜欢也更愿意相信现在的姑娘。
姑娘早就该长大了。
安排好这些事,秦芙蓉终于松了口气。
既然叫她来到了这里,就说明她同原身有缘分,不管原身从前如何,都不该年纪轻轻的就死掉。
原身的仇,秦芙蓉势必会替她报了。
至于怎么报,如何报,日子还长,咱们慢慢清算。
她吃力的下了床,昏黄的灯光衬得这间厢房更加古朴,只是身为西北富商之女的女儿,秦芙蓉的房间却连一件值钱的物件都没有。
夜色悠悠,叫人无端地生出一股子悲凉来。

